解语

【藕饼】云楼梦回

云楼梦回



发现大家的车速都太快了,我车技太差,想了想还是先搞个剧情长篇。


1、时间线是封神榜之后,哪吒位列仙班之后又过了很久。中间发生很多事,所以人物性格有变化

2、剧情不是衔接的电影结尾,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,包括敖丙被抽龙筋,哪吒削骨剔肉。所以这里的敖丙死了,不是电影结尾的死了,之后会写发生了什么。

3、忘记上一条,敖丙没死,又活了,即将展开甜蜜的生活

4、很甜的,真的






九霄之巅,云梦飘渺,仙气缭绕。一人头戴金冠,手拿金枪,在宫殿的廊桥上快步疾行,远看如同一团灼灼燃烧的火焰,仿佛靠近都要被灼伤。

“三太子殿下。”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呼喊声。

原来这人正是托塔李天王李靖之三子,哪吒。

哪吒修为高深,耳聪目明,自然是早就知晓有人在唤他名讳。他刚得知一件大事,心神不定,故而威压外放,看起来风风火火,不可接近。他从不愿与女仙过多交往,对这些人自然是敬而远之,权当没听见。

他一向如此,仙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,尤其是女仙之间,更是早就传言三太子殿下不近女色,平常传话若是多说了几句,他都要不耐烦。

这回又不知道是哪个新来的小仙,不知天高地厚,还想和三太子攀上交情。

其它的人都在等着看这小仙的笑话。

这女仙倒也执着,见哪吒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,竟然施了仙术,一跃飞到了哪吒的身旁,又唤道:“三太子殿下。”

哪吒只得抬起眼眸扫了她一眼,不悲不喜地说:“何事?”

女仙被他冷漠的眼神吓到,忍不住后退一步,心道多年不见,为何此人和自己印象中的哪吒全然不同,她印象里的哪吒,还是那个活泼又孤独的孩子。但又转念一想,当初见面也不过是萍水相逢,又怎能知晓对方真实的性情。

她鼓起勇气跟上哪吒的脚步,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三太子殿下,您不记得我了吗?”

哪吒皱起眉头,对这无聊的搭讪毫无兴趣,说:“不记得。”虽然在同人说话,但是他脚步未停,女仙愣了一下就被他甩到了身后。

眼见哪吒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,女仙忙喊道:“我是海箩呀,三太子殿下,您真的不记得了吗?”

哪吒听到之后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,微微思索了一会儿,回过头来,“海螺?”

海箩仙子见他终于有了反应,忙施仙法飞到他的身边,“是呀是呀,您想起来了吗?就是我呀,海箩。您当年在海边玩耍的时候,救的那条小鱼。”

闻言,哪吒盯着她打量了一番,只见她身着刺绣锦纹彩衣,袖口纹着两颗浑圆剔透的珍珠,虽然不见得有多雍容华贵,却也仙气飘摇,很难和当年那个平平无奇的小鱼联系起来。

“原来是你,你竟然也飞升得道修炼成仙了。”

海箩见他居然真的认出了自己,心里无限欢喜,忙道:“是呀,还要感谢三太子当年为我指点迷津,助我修行。”

“那倒不必。是你自己的机缘,与我无关。”哪吒虽然言语依旧冷漠,语气却不似之前那般冰寒,他已经想起了面前此人是谁。

当年他与敖丙时常相约在海边见面,吹螺为信,敖丙有一次未能如期赴约,他心中烦闷,抑制不住魔珠的戾气,便用混天绫在水里胡闹,将海里的鱼都打上了岸。

打完了见到海岸边的鱼在苦苦挣扎,后悔不已,怕敖丙知道之后会生气,又施法将鱼送回海里。

也不知是幸与不幸。海箩作为一条鱼,不仅平凡无奇,相比其它鱼更加脆弱,被拍上岸边竟然昏了过去。

哪吒以为它快死了,便对着它施了法术,渡了一口灵气给它。

就在那一刻,它突然变成了她。

她有了意识,她听到哪吒对她说:“他怎么还不来呢?今天不会不来了吧。这个骗子,混蛋。说好的不管何时何地,只要我吹响海箩,他就会马上出现在我的身边的。什么嘛,根本就是骗我。”

她看到哪吒一个人坐在海边的石头上,夕阳映在他的身上,只留下了一个孤独的影子。

他在等谁呢?她想。那个人对他一定很重要吧。

她不希望他那么孤独,然后拼命地摆动自己的尾巴,告诉他你不不是一个人。她听到他说:“你有意识了对吗?”

她摆了摆尾,表示没错。

“你以后可以去修行,顺着黄河逆流而上,跃过龙门,说不定也能飞升成龙呢。”

变成龙?她可从来没想过这么伟大的事。她只想做一条平平凡凡的鱼。

“你说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能长出两只角?”她看到他摸自己的额头,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,笑道:“这边一个,那边一个,多好玩啊。他都不让我碰,哼,两只破角,有什么稀罕的。”

当然稀罕了。龙角可是龙全身最坚硬却也是最敏感的地方。哪能什么人都能随便摸呢。

可惜她不能说话,不然她定要同他理论一番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突然问她。

她心里一慌,对呀,我是谁,我叫什么?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慌。她并非自己修炼而得来的意识,故而如同浮萍一般无根无脉。

“我叫哪吒,是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。”她听出他语气里满是骄傲,他站起来准备把她放回大海,“给你也取个名字吧,叫什么好呢,丑丑怎么样?”

才不要!她拼命甩自己的尾巴,甚至拍到了哪吒的脸。

她抗议。

“好吧,好吧。”哪吒无奈,瞥到旁边的海螺,说道:“干脆叫海螺吧。”

海螺,海箩。

太久太久了。

时间过去的太久了。其实海箩自己都记不清了,她只记得自己叫海箩,一个叫哪吒的人为她取的名字。

她偶得机缘,跃过龙门,虽然未能如传说一般的化龙,却是长出了两角,成为了蛟。后来又得道飞升,成了仙,虽然只是一个法力低微的下仙。

直到有一天她听到其他的姐妹们提到了三太子,他叫哪吒,他父亲叫李靖。

若不是信息如此吻合,若不是有一次偷偷看到了这位上仙佩戴着她印象里的混天绫,她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斯冷漠的人会是当年那个活泼的孩子的。

哪吒看着她,似乎在自言自语:“原来竟然过了这么久了,连一条小小的鱼都已然成仙了。”

海箩又道:“还要多谢三太子为我取名。”

哪吒不解,“什么取名?”

“您忘了吗?您当年为我取名海箩。”

海螺。哪吒想起了这个名字的由来,道:“我当时只是开个玩笑罢了,你竟然当真了。”

海箩竟隐隐有些生气,“对您来说是玩笑,对我来说是改变一生的大事,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名字。”

哪吒没兴趣和她聊天,道:“随便你吧。这都跟我无关。”

海箩不知为何他性情变得如此冷淡,但仍未放弃,她挥手在额头上一抹,竟然长出两只角,十分小巧,有些可爱。

哪吒见到之后竟然愣了。

海箩道:“当年你不是说想知道我会不会也长出角来,还说想摸摸看。”

哪吒短暂的愣神之后,竟然低头笑了一下,看不清是嘲讽还是什么。他对海箩说道:“我说的是,我想摸他的角,不是你的。况且真龙的角我都摸过,假的谁会稀罕。”

这话可谓是刻薄至极了。

海箩却并没有表现出羞愤等情绪,“那你等的那个人,最后他来了吗?”

哪吒被他问住了,沉默了许久之后,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能道:“关你什么事?”

“当然关我的事,我叫海箩,还不够说明跟我有关吗?”

哪吒还从未碰见如此胡搅蛮缠的人,他本就心情极差,情绪不稳,道:“我看在我们曾经有故的份上,不跟你计较,你再纠缠下去的话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海箩这次却气到脸通红,“你不会以为我也和那些人一样,想攀附你吧?”

哪吒毫不留情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
海箩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泪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
哪吒早见惯了这场面,倒也不当回事,虽然这条鱼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半个,不,最多四分之一个朋友。

“诶呀,注孤生啊,注孤生。”一肥头大耳的仙人摇着扇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,大声感慨着,正是哪吒的师傅,太乙真人。

“你在说什么?”

“注孤生你都听不懂,你说你是不是注孤生。几千年了,你能不能跟紧时代,你看你师傅我,紧跟流行……”

哪吒打断他,“行了,有什么事快说吧。我还要去复命。”

“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?我就不能跟我的好徒儿聊聊家常?”太乙突然挥手在他们俩周围罩上一层结界,这样外人就无法窥探他们师徒俩的谈话。

见他如此隆重,哪吒却不领情。

“那就不必了。”哪吒绕过太乙真人,哪知太乙却用扇子拦住了他,拉长音调,“你要怎么复命啊?我的好徒儿。”

哪吒心里一惊,面上不动声色,“就这么复命,怎么了?”

太乙拿扇子指着他,绕着他转了一圈,笑道:“装,你继续装。你是不是准备说你法力不济,打不赢那只凶蛟。”

前些日子,哪吒奉命去岐山大湖收伏大妖,据说是一只已经成龙形的凶蛟。谁知却无功而返。

“这是事实。”
“哦?平常若是说有你打不赢的,你不得跳起来把这么说的人打一顿啊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那么幼稚了?”

“难道不是一直如此。”

太乙本是七分笑脸,突然站定到他的对面,盯着他的双眼,严肃地问道:“为什么放走它?”

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哪吒不为所动地说。

太乙叹了口气,摇摇头道:“你骗的了别人,骗不了你的师傅我。”
哪吒知道瞒他不过,毕竟是自己师傅,于是说:“不过是动了恻隐之心罢了。它已成龙形,我见它与……有几分相似,故而下不了手。”他声音越说越低,神色竟有几分凄婉,他偶尔流露出脆弱的神情,总让人望而生怜。

太乙在心底一声叹息,虽明知他是在演戏,但这话说出来恐怕也是真情流露,道:“你想了很久吧。”

“你又在说什么?”哪吒皱起眉头。

“我是说你的这套说辞想了很久吧。别的没见你跟你师傅学会,装模作样倒是学的很像啊,徒弟。”

哪吒闻言似乎很生气,金枪燃火,怒道:“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?”

“喂喂喂,谋杀亲师了!”太乙退后几步,和哪吒保持安全距离,“演戏也不用这么敬业吧。在我这演有什么用,你还是留着到你父亲面前去演吧。”

哪吒知道他这个师傅看起来又蠢又笨,实际上精明的很,要骗过他没那么容易。他干脆就放弃了,冷冷道:“你既然猜到了,就别废话了,你放着好好的觉不睡,酒不喝,特意赶到这里来,到半道上来拦我,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
太乙叹道:“徒弟,你应该知道逆天而行,必遭天谴。”

哪吒静而不语。

太乙无奈道:“你一定要为师说得那么清楚吗?生生死死乃是命数,任何人都不可逆天而行,否则必将反噬。”

“逆天?”哪吒冷笑了一下,对太乙说:“我从生下来那一天开始,就是逆天而行。我命由我不由天,这是我爹教给我的道理。除非你让我爹亲自来跟我说,他告诉我的,从来都是错的。”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哪吒紧握金枪,差一点把手握出血来。“我死了,可以用莲藕塑身,为什么他就不可以?!”

“他是妖,你是人!”

“他不是妖!他是龙!是龙!”哪吒怒吼道。

太乙说的话戳中了哪吒的软肋,他内心如火山爆发般,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,恐怕他的枪已经对准了他的师傅。

“好好好,为师错了。你冷静。”

哪吒虽已经修为金仙,但早年被魔珠附体,戾气久化不去,故而时常火爆如火。太乙早就习惯他如此,但还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执念到这个地步。

仙魔之别,恐怕也只在一念之间。

哪吒即使位列仙班,历经千年,还是没有放弃复活敖丙。

他们果然还是太小看这个孩子的决心和毅力,也小看了他和敖丙之间的情谊。

“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,你是人,他是龙。况且他不仅是没了肉身。他是……”

“你住口。”哪吒隐忍的声音传来。

太乙心想,事实证明,哪吒这些年也不是白修炼的,要是以前,肯定是来一句,你闭嘴,加上一记火球。太乙佩服自己这时候还在想有的没的。

他无视哪吒的威胁,苦口婆心地说:“实话总是没有人爱听,但我却不能不说。敖丙不仅是没了肉身,他已经魂飞魄散了,你懂吗?”

“……”哪吒瞥了他一眼,什么也不说。

太乙被他这态度激怒了,“魂飞魄散这四个字还需要我为你解释吗?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?他被剥了龙鳞,剃了龙筋,削了龙角,连魂魄都散尽了!”

“你闭嘴!”一记火球朝太乙砸来,太乙不动声色的避开,心道刚才果然不该夸这小子修炼有道,明明脾气还是这么烂,一点长进都没有。

哪吒漆黑的双眸盯着他,突然道:“他的魂魄真的散尽了吗?”

太乙眼角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,故做自信地说:“当然,当年你是亲眼所见,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一直在偷偷地找,有找到什么嘛?”

“我找到了。”哪吒的声音不大不小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你找到了……哈哈哈。”太乙突然爆笑起来,“哈哈哈哈,你出现幻觉了吗?”

哪吒面无表情的等他笑完。

太乙笑到一半戛然而止,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放掉那条凶蛟吗?其实我没放它,我把它抓起来了,因为它好像知道我想知道的秘密。”
太乙骂道:“你这是玩忽职守,监守自盗,渎职你知道吗?”他又不自然地笑了两声,“呵呵,再说了,哪有什么秘密?”

哪吒走近了两步,盯着太乙的双眼,“好,我问你,九龙神火罩里的真龙神魄是从哪来的?”

听到九龙神火罩五个字,太乙后背冒出阵阵冷汗,他躲开哪吒的双眸,故作不知,“什么真龙神魄?”

“真正的九龙神火罩要达成完全的形态,需要真龙神魄作引用三味真火炼制而成。我记得你拿这件宝器来给我的时候还说过这件事。”

九龙神火罩是乾元山金光洞的镇山之宝,此物一出,将对方困于火罩之下,九条火龙喷薄而出,口吐三味真火,火光漫天,寸草不生。

“我有说过吗?一定是你记错了。”

哪吒看着他,“可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它就已经是完全形态的宝器了。呵,可笑我居然从未察觉此事,完全未放在心上。”哪吒说到此时,已是心神巨恸。“你们把敖丙的最后一丝魂魄练成了我的法器,让他的魂魄被三味真火灼烧,可笑我这么多年居然在四处寻找他的神魂。哈哈哈哈哈哈。“

他笑声凄厉,让人不寒而栗。一阵风吹过,太乙只觉得背后发凉。

原来哪吒在收伏凶蛟时祭出了九龙神火罩,凶蛟被真龙魂魄威压镇住才迅速败退,还痛骂哪吒竟然练龙族之精魄为自己的法器,残害生灵,和自己又有什么区别,难道你是人是仙就可以随意残害别的生灵,甚至将魂魄生生炼化,而我吃人不过一时的肉体之罪便是天大罪过了吗。

此蛟活了数万年,知之甚多。哪吒在他身上甚至寻到了敖丙的气息。所以他将此蛟收伏,和他一番交谈之后方猜到真相。

太乙知道事到如今无可再瞒,“不错,敖丙自知魂魄不全,复生无望,所以自己提出想成为你的法器,为你尽最后一份力。”


他想起那个少年用最后的一丝神魄向他请求,“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。希望您可以满足我。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个请求。”

太乙不忍,“可是这样你就真的魂飞魄散了。”

那个少年似乎是笑了一下,低声说:“这就是我的目的啊。”

太乙承认他曾经对敖丙并没有那么友好,不仅因为他曾经试图毁了陈塘关,不仅因为他是龙族,不仅因为他是申公豹的徒弟。他和自己徒弟之间不伦的关系,也让太乙十分介怀。

但是这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
“您明白我的意思吧。其实用别的方法毁掉我的魂魄也可以,但这算是我的私心吧,成为他的一件法器,待在他的身边,至少可以保护他。”

“可是被三味真火炼化的痛苦远多于其它的方法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少年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始终印刻在太乙的脑海里。


哪吒其实早就想到是那个混蛋自愿的,此刻听太乙说来,倒也没什么吃惊,心里又悲又怒又恨。他不恨太乙,他恨那个人,不,那条龙,他恨他还是如此自以为是,还是这样让人讨厌。

他对太乙说道:“既然已经说开了,师傅。到此为止吧,你不要再干预我了,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
“你不知道。”太乙无奈,“你可知为何敖丙要这么做?你若是知道,就应该放弃。”

哪吒说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!”太乙急道,“他是为了……诶,我答应他永远都不说的。”

哪吒听他这么说居然笑了,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:“我知道,他是为了我。他无非就是想断了我的念想。我猜想当时你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复活吧,不过代价太大了,又是什么逆天而行,天谴之类的,你不想让我承受,他也不想。干脆斩断我最后一丝希望,好让我彻底放弃,对不对?”他低下头,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够绝的。”

太乙无言。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徒弟居然早就看透了一切。他沉声道:“既然如此,你就更应该接受他的一番心意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接受他的一番心意?!”哪吒怒道。“我以前就想过了,不管他在哪里,我都要把他揪出来,上到九重天下到阴曹地府,哪怕他在三界之外,他也别想逃避。我要问他,我要告诉他,他敢这么做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
太乙知道他说什么都没用了,恐怕就算这个时候李靖来也没用,现在激怒他只会激起他的反抗,还不如从长计议,他脑子一转,打了个哈哈,又恢复到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“你们年轻人谈恋爱真是新潮啊,不知道的还以为敖丙是你仇人呢。”

哪吒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感到奇怪,在意识到太乙说了什么之后,突然语塞起来,“你……你知道?”

太乙斜着眼哂笑道:“你应该问有谁不知道吧?你们以前在山河社稷图做什么我不知道。”眼神里充满了暗示。

“你……”哪吒不知是怒是恼。

太乙心道我这徒儿也不知是纯情还是坦然,莫非他以为他们俩那么肆无忌惮的,没有一个人知道吗?再说了就你俩那要死要活,恨不得演一出就上次在人间看的那个什么化蝶的戏,动不动发表一些类似于刚才的话那样的奇怪爱情宣言。

看不出来的才是瞎子吧。





九龙神火罩是哪吒的宝器,但是很少人知道。我搜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个就迅速产生了一个脑洞,都是我编的不要当真。


其实我不太敢上LOF,一上LOF看到坑就有深深的罪恶感,坑都会填的,真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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