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语

【鸣佐】平行互换29

17岁佐助的场景

“好了，等会儿只要把绷带拆开就没问题了。注意要在暗光下慢慢适应。”大蛇丸宛如一个和蔼的长辈，柔声对佐助说着，他又转头对鸣人和善地说：“鸣人君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衣服，你掐到我的肉了。”

“额……”鸣人尴尬地松开了手，诚恳地道歉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大蛇丸笑着说：“不过鸣人君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。”

鸣人第一反应是看佐助一眼，果然看到他绑着绷带的脸色沉了下来，暗叫不好。

大蛇丸仿佛没看到一样，说道：“我先走了，你们两个可以在这里休息。等会儿我再过来拆绷带。”

随着大蛇丸脚步的离去，鸣人慢慢挪到佐助的身边，坐到床边上的一个角落里，轻声喊道：“佐助。”

室内的灯已经被关上，四周十分昏暗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。佐助腰杆笔直的身影投射在墙上，似乎无言地告诉鸣人他的倔强。

“佐助，你感觉还好吗？”

没有声音。

四周静得可怕，佐助真的生气了，鸣人硬着头皮又叫道：“佐助。”

“别叫了，吵死了。”

一瞬间安静了。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，也没有任何声音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，你会以为自己掉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接触不到任何东西。

佐助瞬间就后悔了。

他不应该对鸣人这么凶。其实我的性格真的很糟糕吧，佐助想，从小到大除了鸣人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朋友。可是他并不在乎，也不在意。

只要有鸣人的话。

他握紧了拳头，但是一贯的骄傲又让他无法向鸣人低头，显示出自己此时的脆弱和无助。

一双手搭到他的肩膀上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。

毛茸茸还有点刺头的头发蹭到了自己的脸上，佐助有点别扭地象征性扭头，却被鸣人掰了回来。 

这个人像大型的猫科动物一样在自己的脖子还有脸上蹭来蹭去，佐助却一点也不觉得烦躁，他听到鸣人在他的耳边说：“我好喜欢你呀，佐助。”

热气让佐助的耳朵像起了一层电流，再配合他说话的内容，让佐助心跳加快。

“干嘛这么突然……”

鸣人笑着说：“就是觉得如果不说出来的话，佐助就不能明白我的想法。因为太喜欢你了，所以总是会做一些蠢事，但是佐助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容忍我。能遇到你，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
“白痴，唔。”

鸣人记得好色仙人的书里写过，这种时候什么都不要管，亲上去就好了。

吵架也好，生气也好。

有这一招就什么都不用担心。

“你也很喜欢我吧，佐助。”鸣人只是浅尝辄止，继续用额头抵着佐助，“所以会担心我。我……真的很开心。”

“白痴，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
鸣人不管那么多，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扑倒在床上，佐助也没有反抗。

“佐助，你想要吗？”

佐助把头别到一边没有说话。

鸣人早知道他这样是什么意思，低头亲吻他绑着绷带的双眼，佐助本来就觉得眼睛麻麻痒痒的，此时更是如此，只觉得像有细小的。

“天，你们在做什么？！”一个略显暴躁的女声传来。

鸣人抬头，看到鹰小队三人站在门口。而此时他整个人都半压在佐助的身上。

水月悠悠地说：“你看不出来吗？人家在亲热。”

“你们还没成年！”香磷大声喊着，头发都翘了起来，下一秒就要冲过来，幸亏水月用两只胳膊把她从后方架住。

“人家都不知道做多少回了，你在这里添什么乱啊。”

“你快放开我。我不能接受，我绝不接受！”

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，佐助推了推鸣人，鸣人才反应过来，只好讪讪地从他身上起来。

大蛇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，站在他们三人的后面，假惺惺地说道：“诶呀，不好意思，他们三个说要看看我就让他们过来了。早知道你们这么忙，就不让他们打扰你们了。”

根本就是故意的吧，鸣人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。

佐助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，丝毫不见窘迫，问：“就可以拆了吗？”

“是。”大蛇丸答道。

佐助说：“那来吧。”

绷带被一层层揭开。

佐助缓慢地睁开眼睛，他在一瞬间是害怕的。承载了无限的希望，如果被无情地摔破到地上，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么坚强。

迷蒙的亮光就在眼前，虽然是模糊的白光，但也是一丝光明。感受到这一丝光茫的时候，他的眼睛有一些刺痛，像是细密的针扎到脆弱的眼球上。

“佐助。”鸣人握着他的手紧了紧，“不要着急，你慢慢来。”

他看起来比佐助还要紧张。

佐助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鸣人的方向，他只能识别出金黄的颜色，亮眼而明朗，是他熟悉的颜色。

他伸出手摸了摸那刺头的头发。

鸣人的表情由担忧到兴奋，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，“你能看到我了，佐助。”

“是。”

鸣人冲上来抱住他，搂得他都有点疼，但是他还是把手也搭上鸣人的背，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。

“把这个拍出来就是个感人肺腑的狗血爱情大戏呀。”水月感慨地评价道。

“这不是佐助，这只是个冒牌货。”香磷自欺欺人地说：“我的佐助绝对不会和漩涡鸣人搞在一起的！”

“你还是接受现实比较好，”水月无情地打击道。

香磷立马暴躁地冲他吼道：“什么现实呀，你不要胡说。”

水月翻了一个白眼，提醒道：“你上次给他们下药，说不定那时候就成了，你还是红娘呢。”

香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，“不要说起这件事！”

一直沉默的重吾说：“我觉得我们很多余，不如还是出去好了。”

“为什么要出去？我不！”香磷激烈地反抗。

水月说：“我们出不出去也没什么两样，你看，他俩就快亲上了。”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。”香磷又要冲过去，被重吾的大手给抓住，“我们还是走吧，水月。”

“好的。”水月马上同意。

大蛇丸发出桀桀的笑声，说道：“是，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。毕竟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。”

“你现在能看清我吗？”鸣人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声音，他的眼睛里耳朵里心里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。

“还有一点模糊。”佐助看着鸣人，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，原来能够看到对方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，他看了一下周围，说：“刚才还觉得太亮，现在觉得有点暗，都看不清你了。”

鸣人说：“你不要着急，慢慢来。先适应一下，反正我就在这里。”鸣人凑近了去看他的瞳孔，现在正是万花筒写轮眼打开的时候，红和黑的交错像是一道美丽的漩涡，将他情不自禁地吸引了进去。 

“纹路好像变得更复杂了呢。”鸣人喃喃道。

“是永恒万花筒，我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无穷力量，比起之前的增长不是一星半点。”

“欸？”鸣人夸张地说：“那你不是比我强了？”

佐助道：“不行吗？”

“当然不行了！”

佐助叫起了他熟悉的称谓，“喂，吊车尾。好像你什么时候比我强过一样。”

“至少也不差，不行，我要更努力的修炼才行。”鸣人握紧拳头，信誓旦旦地说。他不能比佐助弱，从小佐助就是他憧憬的对象，他发誓要超越他，拥有能够保护一切的力量。

“你只要掌控了九尾的力量就会很强，我会用这双眼睛帮你驯服它。”

“好。”鸣人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
佐助突然想起来，正了神色，严肃地问道：“你还没告诉我，你到底……”答应了大蛇丸什么。

后面这句话才讲了一半，鸣人就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，直接堵住了他的嘴，当然用的也同样是嘴。

因为太熟悉太自然，两个人接了好一会儿吻，佐助才好不容易推开他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
“我们真的好久没做了，难道你不想吗？”鸣人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了，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袖衬衫。

“我想。”佐助也很直白。

“那就来呀，难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，眼睛还疼吗？”鸣人又关切地问道。

“不是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鸣人知道他要问什么，故意错开话题，装作猴急的样子：“等会儿再说，憋不住了。”又把自己的短袖一翻手给脱了。

佐助看了一眼他白花花的肉体，适应之后他现在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，别开眼睛，说道：“你这样显得你很心虚，漩涡鸣人。”

鸣人大大咧咧地说：“心虚什么？我才不心虚，我跟我男朋友做爱我有什么心虚的。”

佐助已经习惯，也不害羞，依旧冷淡地说：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什么问题？”

“就是……”佐助还没说完被鸣人推倒。

“有什么问题等会儿再说。”

“漩涡鸣人，我…… ”就在说话到一半的时候，他突然有了一种熟悉的奇异感受，这不是第一次，失重感从身下传来。

莫非？一道强光让他刚刚手术过的眼睛一阵刺痛。

再一睁眼的时候坐在柔软的沙发上，眼前是熟悉的自己家，看起来干净整洁，灯亮着电视还开着，像是之前还有人住过，可是却空无一人。

鸣人呢？佐助着急地到处张望，难道只有自己回来了？

他告诉自己要冷静，也许鸣人是被传送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
这时门锁被钥匙打开，他往门口看去，就看到他同样熟悉的七代目火影大叔，拎着一袋子的保险套和润滑剂走了进来，还套近乎地把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。

这么亲密，这两个人，已经准备在一起了吗？

看着七代目很开心的样子，佐助安静地坐在沙发上，虽然很扫兴，但是他还是说出了实话：“我不是你的佐助，七代目大人。”

而他不知道的是，在另一个世界，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

鸣人看着身下的人突然变成了他又敬又畏又怜的大叔，尤其是他还裸着上身，而大叔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单衣的时候。

“……”

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，我真的只是和自己男朋友玩玩而已。